第68章 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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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急了,“喂!你干什么去啊?”

    他煞有介事,“哦,不必送了。”向我像模像样地挥挥手。

    “严亭之!”我又气又急,一下子跳过去,抱住了他的胳膊,使了一个甩赖的千金坠,又把他拖回了榻上。

    “坏蛋!人家想你了,想你想你了,还不行嘛!”

    “呵呵。”他得意地笑着。

    我霸道地摁着他身子,自己则猴了上去,直接趴在了他的胸脯上,半晌没有话说,只是乖乖地听着他胸膛里那颗扑腾跳动夯实的声音。

    “丫头……”他声音暗哑,又混合了甜蜜。

    “嗯?”

    “头好大。”

    “什么?”

    “我说你的头好大,压得我喘不过来气,起来啊!”他坏笑着戳了戳我的头。

    “你!死严亭之!我的头根本就不大!你故意损坏我的名誉!”我举着小拳头为自己打抱不平。哪有说女人头大的?这严亭之就是可恶,非要把一个温柔乡里的女孩家说成大头。

    “嘘,小点声,你想把士兵引进来啊?”他一下子捂住我的嘴,大腿一搭,压在了我的身上,然后极其利落地飞鹄起身,反倒把我压在了身下。

    “严亭之,你是专门来找我的吧?是不是发现突然间没有了我,你就活不下去了?”我咬着手指沾沾自喜着。这个世界,就有两种生物――男人和女人。女人负责修理男人,男人负责修理地球。像严亭之这样飞扬跋扈的男人,我赵五朵如果笑眯眯便把他修理了,那我不是非常有成就感?

    严亭之凝眉一笑,“没有见过你这样死臭美的家伙!少自恋了啊,我才不是来找你的呢!”

    他的手轻轻地在我脖颈上抚摸,游走。

    我身子一抖,过电一样。

    “哦?你不是来找我的?那你是来干什么的啊?”

    他一手解开了我的中衣小扣,一手仿佛灵蛇般,熟练地滑入了我的衣服里,粗大的手指触到了我的肌肤,我吸气。

    “嗯……说啊,混蛋,你来这里干嘛来了?”我小手挂在他的腰上,情不自禁开始轻微地扭动。

    “呼……我……我的东西丢了,怀疑是你们顺手牵羊了,于是就来追讨。你以为是找你啊,哼,一个小破丫鬟,我才不会惦记你呢。”他胡乱念道着,却呼气声越来越急促,最终拉风箱一样,粗鲁地欺过来,吻住了我的嘴唇。

    “唔唔……”我气得还掐了他两把,然后便变做了软皮糖,搂紧了他,跟他一起追逐着唇齿间的。死样,就是承认来找我的,又能怎么样,非要铁尺铜牙的维护他所谓男人的尊严。

    他强霸的吻,就像海底深深的漩涡,把我带进去,裹进去,沉湎其中,陷得越来越深。

    我正吃他上瘾……

    他却突然起身,呼呼喘息着,在我大腿根扭了一把,气呼呼地说,“哼,你身上有男人味了!”

    “啊,很疼的啊。男人味?那是当然了,你可不就是个男人嘛,呵呵。”

    他狠狠地向外喷着气,迅猛地又逮住了我的唇瓣,使劲吻着,咬着,吮吸着。

    “我要把yenanren的味道盖上……”他吻着,模糊地说。

    “嗯……哦……”来吧来吧,我有些心荡神摇,连肩膀的疼痛也可以忽略了。

    他猛虎下山一样,压迫着我的身体,三下五除二便去掉了我的中衣,然后在我迷迷糊糊之中,粗鲁地吻着我身子的各处,大手却轻车熟路地便找到了动情的源泉。

    黑暗中,只能听到他忽高忽低的浓浓的喘息,还有我百般压抑的呻-吟。

    他的霸气和强悍让我不禁神不守舍、欲滴。

    黑暗中,他仍旧强悍地逼入了我的身子。

    “哦……”那一刻,我脑海嘭的电闪雷鸣,白光蔓延,我浑身麻酥酥的,情不自禁扼腕兴嗟。

    “嗯……轻点啦,严亭之,轻点啦。”我半眯着眼睛近乎耳语地撒娇。这小子,就好像几百年没有见过女人一样,饿得眼睛都绿了,恨不得每一下都深猛入底。

    “叛变的丫头,见利忘义,我该把你弄死,看你还yenanren不。”他恶狠狠的。

    “啊……你冤枉好人。我没有叛变,我是被古尔泰偷来的。”

    “哼,还嘴硬!我看你过得很开心嘛,嗯?王妃……”他y阳怪气地叫着我,却猛然一下掼过来,引来我尖声大叫,他却坏得很,早早便把我小嘴捂住,还那声尖叫都流产在他的大手压制下。

    再故意唤我,“那敕哈王子的爱妃……”再猛地狠狠地……气势汹汹。

    “唔……”我的骨头都要碎了,不可遏制地ji挛。“不要啊……饶了我吧……我改了……”

    “这是对你立场不坚定的惩罚……”他替换着浓烈的呼吸,又一下排山倒海而来,恨不得入木三分,掘地三尺。

    我向后仰起脖子,闭紧了眼睛,嫣然xiaohun。

    风雨过后,我意犹未尽地躺在他的怀里,痴痴笑笑,推推他,不满地说,“你这个坏蛋,把人家剥得一丝不挂的,怎么你却还穿着衣服?脱下来,快给我脱下来,我要抱着你睡觉。”

    他喷儿笑了,“什么啊,你嘴里就没有一句正经话?”

    “嘿!你小子!我看欠揍的是你吧!哦,你不正经的事儿都做罢了,这会子倒让我整出个正经话来装饰门面?”我黑暗中摸到了他的耳朵,使劲地扭。

    他呵起我的痒痒肉来,我吓得缩成一团,怕怕地笑着躲,他却把我骨碌一下翻了过来,伏上我的脊背,密密麻麻的shsh的吻便落了上来。

    “嗯……”我长吟。这小子,就是知道怎么取悦女人,唉,他身子下面经历的女人,跟我经历的男人数量相比,有的一拼。

    我鬓云乱洒,suxiong微颤,风娇水媚地扭摆着胯。

    突然,他停止了所有的动作,支起耳朵,仔细地聆听。

    我心急浮躁,动动身子,催促他,“严亭之!你别发愣啊。”

    “嘘……”他压低声音,又听一听,迅速从我身上爬起来,“好像有人在走动。”

    “什么啊,神经病!都这个时候了,老鼠都睡觉了,哪里会有人来。”

    “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我先躲一躲,明晚偷偷带你走。”他下了榻,抚摸下我的头发,无限的温柔在指尖无声地流走,“丫头,别撅嘴了。要知道,这里是蒙古那敕哈,可不是中原,若是被人抓住我,你我的小命都难以保住。放心吧,我这次来就是来带你走的,你是我的丫鬟,怎么能够送给别人?”

    戚,还口口声声我是他的丫鬟,怎么不说他想念我?不过呢,我还是有些感动。这样子说来,他身处那敕哈,是相当于深入虎穴了。

    本应该说点感人肺腑的话语,怎奈我就是一个调皮的性格,我擂他肚子一下,轻轻的一下,“那我做这个王妃好好的,有钱有势的,我若是不想跟你走呢?你才是一个小小的五品都不如的小屁官。”笑眼勾魂地睨他一眼,被偶尔从帘子缝里透过的月光照耀。

    他捏了捏我的脸腮,“哼!就知道你是这样贪财无情的家伙,所以,我做好了把你强抢走的准备。想从我手心里逃脱的女人,还没有出生呢!”

    哇,我喜欢武力强悍的男人,用非正常手段把我掳走,然后再给我暴风骤雨的侵犯……呃,好像我有受虐倾向,严重的受虐倾向。

    “烦死你了,严亭之!”我嗔怪着他,却是甜丝丝地骂着他。

    “呵呵。”他得意地一笑,便长身一闪,消失在了黑幕中。

    “喂……”我小声喊他,“你躲在哪里啊?”可惜,根本就不再理我了。

    唉,心里那个空落落的啊,恨不得挠开胸口。我抱着被子蜷成一团,微闭着眼睛回味刚才的美妙。

    呼啦……呼啦!我金帐里突然灯火通明。

    一根根火把被亲兵举着,把我金帐里照得如同白昼。

    我用一条毯子裹着身子,却把脚丫子裸露在沿,一脸雾水地看着冲在队伍最前面的查木儿。

    “姐姐来了啊,呵呵,只不过,时间尚早吧,距离早安的时间还有一段时辰呢,再说了,姐姐未免搞反了吧,应该是妹妹到你那里去请安问好,也不该是你跑到妹妹这里啊。您瞧,我这衣不遮体的,多不好意思。呵呵。”我慵懒地坐直身子,用小手轻轻地妩媚地拢了一下乱发,笑睨着胸脯剧烈起伏的查木儿。

    她不陪着古尔泰,这么晚跑到这里干什么?难道……刚才来刺杀我的刺客乃是她派来的?

    “以为妹妹应该熟睡呢,怎么竟然醒着?不会是姐姐来得不是时候,打搅妹妹了吧?”她仍旧摆着一副安详的笑,却微微一颔首,两队士兵便围住了我的榻。

    我心里咯噔一下。看来,严亭之跟我亲密,应该有眼线汇报给查木儿。

    还好严亭之武功了得,耳听八方,早有觉察,逃得早,否则……哇,一想还真有点后怕。

    我脸上依然是镇定自若地嫣然一笑,齐胸的毯子在火把的照耀下,显得我香肩芬芳,无尽的狐媚,“姐姐真是好疼妹妹哦,多谢了啊,想必姐姐这时候来访,定是来检查妹妹睡眠怎么样的,唉,有姐姐这样的好王妃,妹妹真是太荣幸了。可是……妹妹不知道,姐姐来此到底为何要事啊?”

    一个清瘦的男人看着我凌乱的榻里面,向查木儿一个抬下巴。榻有一层层的窗幔围着,本来是支开在两边的,也许是我和严亭之动作太过剧烈,竟然都踢腾下来了,纷纷半垂半落的,遮挡了榻里面的情景。从查木儿他们的视角看来,只能看到我和我身后模糊的被褥。

    那个男人的动作,让我更加确定了被人toukui。他在示意查木儿,我榻上藏有可疑人物。

    “哦,妹妹啊,有人禀报发现了行踪可疑的大盗,曾经在草原上做下了众多滔天大罪,他神出鬼没,一直无法抓捕他,这不,姐姐害怕妹妹这里有危险,特地前来检查检查。妹妹可好?”

    哼,你这是来抓我的小辫子的吧!我心里冷笑。

    脸上却笑得更加灿烂,“谢谢姐姐啊,妹妹好感激姐姐,妹妹这里一向平安,只不过刚才好像听到了老鼠的嚼舌头,其他的,呵呵,就没有什么了。”

    我就是坐着榻中央不下来,我宁可晃着两只腿,晃得她眼晕,我也故意不动弹。

    “大胆!见到最高王妃为什么不快快行礼?!”一声大吼,斜刺里跳出一个女人,粗壮的身材,偏黑的一张猪腰子脸,冲到我跟前,气势汹汹地一把把我抓了下,我被她拽得踉踉跄跄地摔倒在地上,还好有地毯,否则,她那股蛮力,我的膝盖骨就危险了。

    没想到,她抡起粗壮的胳膊,‘啪啪!’两下,如同排山倒海之势,狠狠给了我两巴掌,打得我头晕眼花,脑袋嗡嗡地乱响,嘴角竟然留下了一股鲜血。

    吾乃那敕哈金赐礼仪司,教育不好你这个不懂规矩的汉人,我又如何对得起那敕哈皇族祖祖辈辈的恩情?快快给查木儿王妃行礼!”

    ,这不是狗仗人势吗?仗着查木儿给她撑腰,就这样糟蹋我?行,你丫的等着,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毯子随着我的掀倒而离开了身子,我前胸那对坚挺的高耸,不停地颤动,似乎要鼓胀而出。周围的亲兵都瞪圆了眼睛,恨不得流出口水,紧紧往我那里看去。

    我不行礼,我先悲悲切切地哭泣,梨花带雨,珠玉挂腮,无比的娇弱,“呜呜,姐姐,妹妹哪里做得不对,姐姐尽管直言不讳,却让这样凶悍的嬤嬤来做什么?呜呜,妹妹好怕的啊。”我才不怕跑光露鲜呢,权当穿着比基尼呢。查木儿若是想通过这种手段让我羞愤致死,那她就是在做春秋美梦了。

    流血不怕,疼痛也可以忍着,只不过,这一切都要讨回代价!

    我一边哭,一边把毯子稍微往身上裹一裹,却也不完全裹成个大粽子,而是围着胸脯齐匝裹住,把那骨感十足的香肩露出来,怯懦地伏倒在地,气息故意一起一伏,断断续续的。

    查木儿赶紧上前拉住我的手,装模作样地呵斥那个嬤嬤,道,“金赐礼仪司就算有权利管教各嫔妃,也应该给新来的铭湘妹妹通融一下,毕竟妹妹是初来乍到,并不太了解那敕哈的规矩。”这才转脸看我,一阵子唏嘘感叹,“你看妹妹这么娇孱的身子骨,不会摔坏了吧?姐姐扶你上榻休息吧。”接着对着手下亲兵命令道,“真是没有眼里见,还不快快给王妃拉开帷幔?”

    哼,你就是意欲在此吧?

    “哗啦――!”我榻上所有的帷幔都被亲兵们七手八脚地全部拉开,还用刀在榻深处胡乱刺了刺,确定没有人后,才纷纷一脸遗憾地去看查木儿。

    查木儿脸上隐藏着遗憾的不自然,又在我帐子里左右四下看了看,“时辰不早了,妹妹快去休息吧,只要妹妹安全,姐姐便放心了。”

    我偏不起来。我倒要看看她下一步该怎么收场。

    “不,姐姐,既然嬤嬤是理应教训妹妹,妹妹无颜起身,还是跪在这里,等着王子前来重罚吧。”

    一听我提到了古尔泰,查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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