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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况，不觉得有什么。但从他坐下，季知珵就看他看个不停，很直接。

    向然终被看得别扭：“我，你看我干什么？”

    季知珵依然看看不说话。

    向然想一把推他头，转到另一边。

    季知珵看起来太弱不禁风，向然别说是发脾气，连站他都不敢站起来。只好眼神瞄到别处，心思跑了跑去。

    向然的小动作季知珵看在眼里，轻声笑了出来，靠过来对着向然说：“你真的很乖。”

    他还记得向然妈妈介绍自己儿子的话：“向然可乖的，平时安安静静，叫他他就应。会照顾人，会干很多很多活，很听话很乖的，肯定能照顾好季少爷。”

    嘴上说说而已的话，今到验证了。

    向然只知道贴他很近的季知珵笑得很温柔，语气很轻柔，文字挠他心。

    这样的季知珵跟上世很像，说不上什么温润君子，但无季导戾气，偶尔温温，很挠人心。

    脸上升温很快，心跳扑通清新。没谈过恋爱，但向然觉得自己此时此刻是心动。

    心动？

    等等！

    季知珵！男的！

    他不要！

    思想突然活跃起来，向然乱哄哄想了很多。直到他真的不顾一切一手推开季知珵的脸，激动站起来了，他才稍微冷静下来。

    幸好他没有启动什么洪荒之力，没把季知珵推到。措不及防的一推，季知珵难受咳了两下。

    这两下咳嗽，又堪堪吓到向然：“你你没事吧……”

    季知珵没事，摇摇头，抱歉说：“没事，我们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