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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少年仍是一脸懵懂。

    算了，他说他失忆就失忆吧。

    给了美少年几本修真低阶入门心法，让他回忆灵力运转方式。程若芷便心情复杂地离开了芥子空间。

    严苛而古怪的系统，疑似跌落云端的修真天才白奕楼，以及原身自己的记忆缺失……

    神秘的跨位面直播以及神秘星际神秘司……

    疑窦渐深，程若芷握紧拳头，既然不明，便一步步探寻吧。

    首先确认下，两个位面的能量运转方式是否一致，是否真的是不同位面吧。

    程若芷打开直播间，直播间里的观众还在起哄。

    【“主播害羞了，么么哒”】

    【“这么好看的美少年，是我就收了！”】

    【“没有人记得周启源小哥哥吗？只有我觉得周小哥哥更可爱吗？”】

    【“都可爱，所以都收了吧。左拥右抱，想想就苏炸了，啊啊啊。鲜花+99”】

    程若芷：别闹！

    “咳咳，今天想起一件很好玩的事情呢。”程若芷直播，“首先想问问大家，你们所在位面的能量运转方式是什么样子的呀？也是以灵力支撑的吗？”

    【“当然不是啊。是以电能为动力的呀。”】

    【“哎呀，你这么说播主听不懂的啦。播主，你看你用灵力控制火球术加热食物，就是将灵力转化为热能。我们呢，用电来加热食物，就是将电能转化为动能。”】

    【“还有核能、潮汐能、太阳能、风能、生物质能、地热能、星际引力能，等等啦，但是这些能量我们不能直接使用，必须要转化为电能才可以使用哦。”】

    【“对啊，电能是中古时代的伟大发明，沿用至今呢。”】

    【“但是中古时代没有异能啊。混沌星际纪元后，有些人获得了异能。不过这异能也是以电能的形式，作为能量源的。”】

    程若芷：前几项都好像听说过，星际引力能是个啥玩意？

    不过怕引起系统的警觉，她机智地没有多问。

    “那有买到我这边灵食的观众，能不能告诉我下，有没有感受到食物中的灵气啊？”

    等了半晌，才有一位观众回复。

    【“好像是有能量波动，但是异能储能未增加。不过对于精神补益，还是有一些效果的。”】

    程若芷思索片刻，得出结论如下。

    第一，直播观众所在的位面，使用的能量是电能——与修仙位面不同，而精神补益对应着修仙位面的神识，可能有共通之处。t√

    也就是说，她的来处——21世纪，大概就是观众们所说的中古时期。

    很好。那便进行第二项，看看星际观众们对灵力有没有感应。

    程若芷微笑着打开几本低阶修仙入门心法玉简，用神识阅读后，念给直播间的观众听。

    “凝心贮气，天地玄灵，瞻彼思往，勿近前心……”

    “盘膝坐，守灵台，敬天地，思往来，凝真灵，祛浊秽……”

    连续念了几本，观众们都反应没有感应到灵气。

    程若芷又换了几本中阶的入门心法，又念了原身自己当年用的高阶入门心法。

    她的粉丝值这两天一直在三百万左右徘徊，但实时观看的观众是有两三千万之数的——也不知道系统是怎么计算粉丝值的。

    这两三千万观众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