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篇名过长见内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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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七章就要离别的时候我并不想走

    上大学之后我给暴力机关逮起来的次数不多每次都是寒寒把我领出去。她一上班便来保我们那时我们已经给关了五个小时几个女人哭喊得都无力了蜷在角落里打瞌睡。我总算睡了一阵精神稍好些便支着耳朵听寒寒与看守所的人交涉。原来因为我们摸五龙过于兴奋吵了周围邻居一夜给治安队打电话诬告我们聚赌兼**群宿。寒寒费了好一番口舌才把我们保出去路上埋怨个不停。我懒得听就对瞌睡迷兮、走着僵尸步的三个女人叫了声:“摸牌!”她们顿时兴奋起来全都睁开眼张惶四顾地问:“该我了?”寒寒见她的同乡舍友给我拉下水堕落成这付鸟样气得说不出话来。

    给寒寒拉着教训了好一顿我才头脑昏沉地摇回网吧去睡觉。网吧里的人看见我招呼道:“老板一大早到哪里去了?来连飞车大奖赛吧!”我连连摇手道:“不行了在治安队给吊了一宿。”也不理会大家惊奇的目光挣扎着到后面睡了。实在太困外面网吧里飞车声、语聊声嘈杂无比我都能在一分钟内睡着。大概补了两个小时的觉精神稍好便给外面的游戏声吵醒了。我提着床头柜上的茶壶摇到门口我的藤椅上躺下边喝茶边晒太阳问门口等着上机的人:“我马子呢?”众人皆曰:“找你去了。”

    我还等她给我做饭呢她跑哪里去找我!生活不规律的代价真是惨重我饿得难受只得搜了个罐头出来打开慢慢吃。等着上机的家伙们围着我聊天不一会我便吹出了被抓进治安队的经过。这些日子以来频繁讲评书添油加醋的本事已经练得浑如自然收自如。听者如醉如痴我这个说书者看着人来人往心中不住冷笑料想治安队的名声必在三日内被我的流言重重败坏。

    我跟一**的等候者吹到下午两点过陈琪终于回来了。她一出现就横眉竖眼地站在街角不肯走过来叉着腰叫道:“黄而过来!”

    啥事啊叫得惊天动地的。这女人这些日子在我面前扮得如小绵羊一样但是刁蛮本性怎么可能改变?准是谁又惹了她了心情不好就在我面前飙。我懒洋洋地走过去问:“嘛事啊?”

    陈琪一脸凶恶地作出审问我的架式:“你是不是跟那几个日本女人赌钱去了还脱衣服抵债?”

    这个世界的谣言传得真快连我没说出来的都传出来了。可我完全不想分辩——说那么多干嘛?我连忙点头不迭好像生怕她不能理解我点头的含义专门加上两句:“有确实有。”陈琪勃然大怒柳眉倒竖地吼了起来:“我还没走你就去找别的女人鬼混什么意思?!”

    街头街尾的老头大婶们都转过头来看言情肥皂剧1ivesho。我给他们看得鬼火乱冒硬顶道:“这样的你息怒息怒。反正没多久你就走了我得提早做打算勾新马子来平稳过渡啊。”

    陈琪的眼睛越瞪越大浑身都颤抖了起来几乎是聚集了全身力气吼道:“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迫不及待?!”

    “不行。”我张望了一下压低了声音说:“**之门一旦打开就不能收拾。我可是个健康无比的正常男人**自然也在平均水准以上绝对忍受不了你离开后的空缺。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该相互理解才对。”

    陈琪瞪大了眼看我眼睛里透出愤怒和仇恨咬牙切齿地问:“你再说一遍——你把我当什么了?!”

    我昂起头傲然道:“我从一开始就说过不会有心的交流只是各取所需而已是你的非分之想太多了。”

    陈琪抬起眼来看了我好几次又几次低头下去。她的拳头也是这样捏紧了又放开重复数次。僵持了个把分钟她终于飙了红着眼冲进网吧去把里面她的东西草草收拾了一下提了就往回走。在整个过程中我都站在网吧门口看着她干这些既不干涉也不阻拦。终于等她走得没影我才现网吧里的、街头巷尾的都看着我窃窃私语不由勃然大怒吼道:“看什么看低头把自己**看好!”

    此时没注意控制自己情绪也许吼叫时带了些内力也许还带了点精神催眠力出来……不但网吧里人人噤若寒蝉连在街边上隐蔽着专管罚随地吐痰的老太婆都作出了同样的动作。我懒得收拾这个烂摊子心中不知为何突然涌上来一阵悲苦莫名足便往山上狂奔而去。

    在山上吹了两个小时的风心情渐渐平复。这回陈琪并没有到这里来找我可见已经恨我入骨。不过既然迟早要离别而永不相见恨或不恨都是一回事说不定对她的将来还更好。想通了这一节我心情渐佳准备下山去找巴斯克冰喝酒。谁知这家伙请了一大帮人到我的网吧里搞电子赛车一时走不开叫我一个人先去。

    可以畅快喝酒的场所雷隆多上不太多。不幸的是跟陈琪混的时间不长我已经深深地爱上了辛巴的那个场子。那里又可以跳舞又可以喝酒。除了是他开的之外实在是个好去处。但看场子的都认熟了我要看到我准闹起来。要是往日我也不怕他们闹反而有兴致主动跟他们闹上一时半会的。可今天我只想一个人静静的喝要给那些马仔盯着还有什么意思?这难不倒我。我回宿舍穿了ghost服悄悄来到辛巴达舞厅后门。趁没人注意隐了形潜了进去挑一个最偏僻的角落坐了哑着声音叫了几扎酒慢慢喝。

    喝了个把小时过了晚饭时间舞厅里人渐渐多了起来我面前的瓶子逐渐都空了。这时招待才换了班新招待走过来问还要不要时我突然现是周倩忙强打精神问:“你也在这里打工啊有没人欺负你?”周倩点了点头说:“现在有学长撑腰没什么人敢欺负我们了我就趁机多兼了个职。”

    我没跟她吹上几句突然看到入口处辛巴带着一帮人朝我这边走来。这时不宜与他朝相我便向周倩做了做掩护的手势趁角落里光线极暗没人注意又隐了身。周倩没料到出现这种情况行为稍有些慌张给辛巴看到了反而带人走上前来。左右呵斥道:“笨手笨脚的干嘛呢?”辛巴挥手止住手下的叫嚣冲周倩吹了声色狼口哨侧脸问:“就是她?”

    “没错她是黄而的学妹算他们一帮的。”一个手下回话道。

    辛巴瞪了一下眼回身一脚便把那个家伙踢得滚到了一边去。旁边的跟上去把那家伙狂踩了一顿边踩边骂:“傻逼谁叫你在老大面前提那浑球名字的?”

    他们一伙就当着众人把个说错了话的家伙揍得象头老猪一样丢了出去别的人都视而不见似乎根本没有这回事也许是见多了。我蹲在角落里注意事态的进一步展见周倩肩头轻轻颤知道她心里害怕便伸手握住她两根手指捏了捏以示鼓励。她也轻轻地捏了捏我的手指回应稍微镇定了些。辛巴一直看完手下把那家伙打成猪头方才转过身来瞧着周倩:“小妞你以为这个地方的工是那么好作的吗?今天大爷高兴就在这里给大爷吹吧。”

    我用ghost眼镜在黑暗的舞厅里一样看得清清楚楚周倩的脸一下就红了。也许为辛巴的粗言感到羞恼或者更多的是气愤。她尽力平静地说:“老板你是在开玩笑吧。这里是公众场所请不要这样我还要去工作……”

    可她身形刚动就给辛巴和手下团团围住不能动弹。辛巴嘿嘿笑着说:“小妞大爷是赏识你不要不知好歹。你真以为你是天仙你以为那个黄某人会跑来救你了?!告诉你今儿晚上你不让大爷爽大爷就只好让兄弟们一起爽啦。”说到这里周围的手下们都一起哄笑起来。

    周倩已经束手无策了她不住向角落里我藏身的位置慢慢退来希望我能够出面。可我心里突然有了种说不出的感觉总觉得还会生什么便又捏了捏她的手没有吱声。辛巴只在那里嘿嘿笑增加她的心理压力。突然他的一个手下叫道:“小妞我说你识相点。前几个月咱们在成都金蓉酒店遇到那么两个不识好歹的老大几枪就把那女的打成了马蜂窝你要不要试试看?”

    我突然感到一股血气突然冲到头顶浑身象火烧一样难受。是这样吗?原来就是这么简单就是他!辛巴还在阴笑着劝诱周倩:“小妞你还不从了吗?你知道违抗大爷的下场了还不自觉点?不用害羞有谁敢往这边看的大爷立即挖了他的眼珠子!除非~~~小妞你喜欢被看着弄哈哈哈哈……”

    我站起身来扶住了战抖得厉害的周倩的身子将她推到了身后。辛巴注意到了这种异常的物理运动正睁大了眼仔细看时我抄起旁边的瓶子猛地敲到了他的太阳穴上。瓶子顿时粉碎四溅射得周围他的小弟们都哀嚎成一片。待他们睁开眼时我已经现了形抄起两个瓶又接连轰在他头上辛巴叫都没叫出一声便晕死过去了。那些小弟们终于反应过来正想一拥而上冲上来时给我一瓶子甩翻了冲在最前面的大吼道:“谁敢跟我玩?玩死他***!”

    辛巴和最凶悍的小弟不到一合就给打倒其余的立即乱成一团。只敢在外围看着再不敢上前连周倩跑了他们也不敢动一动去拦截。我把面前的瓶子全部砸光了一时找不到武器便把俩家伙拎起来拳打脚踢。整个舞厅的音乐也停了全部人就傻站在那里呆看着我打。足足打了半个小时我终于感到有点疲倦一脚把两个猪头都踢开喝道:“抬走!”

    此时我杀气腾腾浑身溅血辛巴的小弟们连看都不敢看我一眼直到我离开了才一拥而上去抢救他们的老大。我走得象一辆坦克一样虎虎生风。走到半路给风一吹状态渐渐恢复正常才感到手脚疼痛。上大学以来从来没这样坦率地打过人可见任何技术久不练习都会生疏的。跑到寒寒那里找她包扎她边给我上药边埋怨我。我本不想提这事结果她问了两句又闻到我一身酒味立即猜出来了不由担心道:“虽然我想得到你跟他迟早会干起来但没想到这么早。他们一定会报复得早作打算。”

    “今天不为别的只是为小淫贼和他老婆报仇。”我甩了甩肿起来的手感觉好了些便向寒寒伸出了手:“把你的刀给我大概会按这里的规矩大大火拼一场。”

    寒寒很担心我但此时也无法做更多的事。她最爱的太刀在上次费里亚突击时被打断了家里又给她寄了一组过来。寒寒趁机给我补课一一介绍忍刀、肋差到太刀的特点和长处听得我头晕目眩。反正我又不会使听那么多有什么用?突然看到墙边上供着的最长一柄刀身大约有一米六长直立起来连柄在内比我本人还高。居然有这么希奇的玩艺我立即扛了就往外走。寒寒哭笑不得地说:“你用不来的话用小太刀或者太刀就行了扛野太刀干什么啊?”

    但是她没想到这种刀给我拿在手上的具体用处就是拿来吓人。

    出了她们宿舍没多久路边就开始出现零零星星的黑影慢慢对我形成一个包围圈。雷隆多的默认地方私法规定:打架斗殴不许动用火器以上的现代化武器不然以暴乱罪处会带来军队的武力镇压。他们大多拿的是铁棒、西瓜刀和铁链等“要你命3ooo”的组成部分与我的武器在长度上就差了两个档次。我大摇大摆地扛着刀走路一直走了两公里都没人敢上前阻我。终于包围我的人达到一百之众时他们凑足了足够的勇气动了攻击。我左手拿刀鞘当铁棒打人偶尔当盾牌抵挡一下;右手单手平举着野太刀专捅来者的肩膀和大腿。边走边打一路撩翻了二、三十人后我的右手逐渐麻痹了——妈的摆pose单手举这么重的长家伙不麻才怪。这时来到了中心区咖啡馆前广场处围攻我的人有增无减。一不留神还给个傻逼在肩膀上划了一刀。虽然基本没划进去却终于见血让那些家伙士气倍增。我不由有些愁:再这么乒乒乓乓地打到第二步兵营去还有好长的路不一定能平安过去;如果放心灵风暴……这里又不是战场我怎么收拾上百具炸得血肉模糊的尸体?

    正在犯愁突然角落里冲来了一堆人为的叫喊着:“学长我们来支援你啦!”这一伙大概有三十来人都是辛巴掌管的第一步兵营里我的同乡和学弟们。他们大约是听到辛巴的手下协商计划专门赶来的准备周详都穿了防弹衣。辛巴的手下怕砍死了我影响到他们没敢叫上正式步兵来砍杀我喊的都是些雷隆多的当地土流氓。这些家伙欺善怕恶惯了给这些砍不坏的正规士兵一冲击顿时七零八落。我这边压力减轻改为双手持刀冲进他们群中刀扫鞘砸没几个回合便把为的两个砍倒。

    那些流氓们见我这边的帮手气势汹汹我扛着那柄一人高的大刀的模样又相当恐怖——不知道谁先喊了一句“鬼啊!”现场顿时弥散出一股绝望式的恐怖气氛感染到了除我之外的每一人连帮我砍人的学弟妹们砍杀中都战抖得牙齿“格格”直响。不过那些流氓更不经事没两分钟全都跑得一干二净了。我作势追砍了两回摆了几个pose。虽然自己相当满意只可惜没人给我照相留念。倒是期间6续赶来的几个学妹看得兴奋不住尖叫起来。我志得意满回身道:“感谢大家解围我黄二今生都不会忘记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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