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2/2)
她看看是否有问题。
「闻起来倒是没什么问题」阿兰拿著我端回来的那杯酒晃了晃,「不过下没下药就难说了,毕竟下药的人也不是傻子,不可能让你一闻就知道有问题的。」
「那也就是说,只能喝了才知道是否被下药了?」我皱眉道。
「呵呵,怕什么,这里就有现成的试毒员啊!」阿兰冲我狡黠一笑,扭头对正埋头打牌的燮野明喊道:「燮大哥,来,给你杯酒定定神,祝你连战连胜,一洗前耻哦!」
燮野明也不疑有他,接过去就一口喝光,还笑嘻嘻地说了声,「阿兰难得这么乖啊!」
「」来不及阻拦的我实在无语,瞪了一眼阿兰。
她却对我做了个鬼脸道:「放心吧,燮大哥已经被我训练出来了,一般的迷药顶多只能让他感到发晕,倒也不会有什么影响。」
「这么说你还经常给他下药了?」我表情僵硬地看著她,「你该不会以後也这么对我吧」
「啊!你看你看,七旬老头集体买春!」阿兰立刻指著电视叫道。
「」
仅过了不到半分钟,就听阿冰突然奇道:「燮大哥,你这哪是对子啊,分明是一个六和一个九」
「啊,看错了。」燮野明拿回牌,晃了晃头道:「奇怪,怎么突然间头晕晕的,难道喝醉了?」
「这是一张J和一张Q,燮大哥你到底怎么了?」
「咦?我怎么看著两张都一样啊!」
我和阿兰对视一眼,同时叫了声,「不好!」
我起身就要往外走,阿兰拉住我小声道:「把我的外衣拿来,我和你一起去。」
「你去干什么?万一有什么事儿,你又看不见」
「笨蛋,他们的目标是梅丽雅,我不去,你以为你一个人能找到他们么?」
「阿兰,你们有什么事儿么?」听到动静的埃娜看了过来。
「没事儿,我想出去走走。」阿兰笑著披上外衣,拉著我便往外走。
「我也去,我也去!顺便看看我朋友回来没。」梅丽雅也立刻站起来。
「这」阿兰回头看了我一眼,对她点头笑道:「也好啊,那一起走吧!」
「酒里真的被下药了?!」走廊里,听我说明真相的梅丽雅惊呼出声,「那她干嘛还要留下字条」
「当然是别人怕引起你的怀疑,才故意留下来的。」我提醒她道:「你还记得那张纸条背面是什么吗?」
「背面?」梅丽雅想了想,「是帐单吧」
「那就是了。这种帐单只有结帐的服务员才有,而你的朋友怎么会拿到空白的帐单呢?分明是那个下药的酒店人员发现迷错了人,匆忙间留下的。我在饭店打过工,这些细节我还是知道的。」
梅丽雅焦急道:「那你刚才怎么不说?」
「一来我也只是怀疑,二来我怕你报警啊!」我无奈地笑道。
「那那现在总可以报警了吧?」
「你要是报警了,可能就再也找不到她了。」阿兰冷笑道:「如果我是罪犯,当得知有人报警後,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湮灭罪证。你该不会想害死你那个朋友吧!」
梅丽雅紧张地咬著嘴唇,说不出话来。
「放心,她暂时应该没什么危险。因为他们的目标是你。」阿兰安慰她道。
「我?!为什么?」
「很简单啊,」阿兰上下打量著梅丽雅,邪邪地笑道:「像你这样的美人儿,谁能不动心呢?」
梅丽雅浑身哆嗦一下,无助道:「那我们到底该怎么办?总不能在这里傻等吧?」
「办法倒是有,不过可就要牺牲一下你咯!」阿兰冲她眨了眨眼。
「阿兰,万一他们不来,可怎么办?」梅丽雅单独进入包厢两分钟後,我有些不自信地问阿兰道。
「那那个女孩就只能自认倒霉了。」阿兰耸了耸肩,又笑著拍拍我道:「放心啦,那帮老色狼怎么肯放过她?即使被误拐了的那个奇亚族女孩再漂亮,他们也不会就此满足的。哼哼,对於他们来说,越是高不可攀的女子,就越有吸引力,如果是一个只要付钱就能上床的,即使比梅丽雅还漂亮,他们也没多大的兴趣呢!」
「」这么说来倒也有一些道理,我稍稍放下心,趁著四周无人,教训她道:「你刚才怎么能那样对待燮野明呢?他可是很关心爱护你的啊!」
「那又怎么样?」阿兰噘著嘴瞪我道:「你说,你是疼我,还是疼他?!」
「疼他?!」我实在搞不懂她怎么会问出这种问题
「原来我在你心中连燮大哥都不如」阿兰说著一撇嘴,眼看著泪珠就要夺眶而出。
我连忙安抚她道:「当、当然是疼你了咳咳,不过这跟我要说的事情有关系么?」
「有啊!」阿兰噘嘴道:「既然你疼我,干嘛还要维护他?」
「」面对如此荒谬的辩解,我实在是不知该如何反驳了。
阿兰见我不说话,小心翼翼瞄了我一眼道:「你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头有点晕」我无力道。
「唉好吧好吧,其实我也不想欺负他的,可谁叫他总是长著一副「来骗我吧」的模样呢?」阿兰委屈地撇著嘴道:「我也知道他对我很好,可是可是对了,你相信圣诞老人是耶稣的父亲么?」
「当然不信」
「可他就信了!他还说怪不得圣诞老人总喜欢在耶稣的生日给别人送礼呢!後来我看他信以为真,就委婉地告诉他,其实耶稣的母亲在怀孕的时候还是个处女,结果你知道他说什么?」
「他说什么了?」
「他说怪不得会叫圣诞老人呢,原来是「剩蛋」的谐音啊!」说到这里,阿兰忍不住头痛地捧额呻吟道:「天哪,这么天才的笨蛋,我还真是头一次遇到」
在搞清楚老燮所认定的「圣诞」是哪两个字的谐音後,我不禁哑然失笑,刚刚才想好的一番大道理也随之被忘到了九霄云外。
阿兰见我不再生气,这才松了口气,连忙讨好般拉著我的手,指著窗外道:「好久没看过这么漂亮的夜景了,等一下我们不要坐车回去了,走回去好不好?」
「好啊!」我笑著点了点头,突然听到远处传来侍者推著餐车的声音,连忙小声道:「来人了我们是不是该离开了?」
「离开做什么?」她看了一眼声音来处,若无其事道:「情侣要找个地方亲热,难道他们还会怀疑么?」
「情侣?你是说我们?」我纳闷道。
「废话!」阿兰气得狠咬了我一口,「难得本小姐肯纡尊降贵,您老人家反倒摆起架子来了?」
我痛得差点没失声尖叫,忍著泪问道:「情侣亲热?要怎么亲热?」
「当然是接吻咯!」她得意地一笑,慢慢搂住我的脖子,闭上眼睛将那两办香甜诱人的嫩唇缓缓贴了过来
「喂!给我把舌头伸出来!你到底懂不懂什么叫接吻啊!」阿兰气急败坏道。
「」
「动作太僵硬了!再搂紧一点!不然就不像了。」
「她都进去了,干嘛还要这样?」
「做戏就要做全套啊!真是的,一点都不投入,要是演砸了,你知道後果有多严重么?」阿兰气哼哼地威胁著我。
「这个被别人看到的话不太好意思啊!」
「这话应该是我的台词!你给我闭嘴!」
「」
「闭上眼睛!」
「」
「手再往下一点」
再往下?那就摸到你的臀部了
「嗯,就是这里。搂紧点放松,放松,别太僵硬了搂紧点儿!」
到底是让我放松还是搂紧啊
「舌头!舌头呢?!给我伸出来!!」阿兰再次抓狂道。
当那名女侍者若无其事地推著餐车从梅丽雅的包厢走出来时,在被阿兰咬了不下十口的我已经完全沉醉进这一**无比的贴身拥吻中了。
一只手摩挲著阿兰那嫩滑温软的背肌,一只手揉按在她弹性十足的浑圆翘臀上,满手的滑腻脂软令人简直欲罢不能。
随著怀中那香软的窈窕娇躯逐渐滚烫起来,带著胸前两团软嘟嘟的绵滑肉球开始了不安分地扭动滑赠,我顿时觉得浑身燥热无比,心跳如鼓头晕目眩中只感到一阵阵强烈的窒息胸闷,不自觉地便被那如果冻般软嫩的香舌挑逗向了火热的更深处
直到那女侍者推车的声音走出老远,我们这才气喘吁吁地分了开来。
满脸红晕的阿兰捂著不住起伏的酥胸,指著那女侍者消失的方向喘息道:「快呼呼快追」
原来这酒店顶层不光有客人用的电梯,还有服务员专用的餐车电梯。抱著阿兰在楼梯间往下狂奔了十七层楼後,我们才听到电梯停止的声音。
从楼梯间的门缝中看著那女侍者推著餐车走出电梯,我松了口气道:「还好赶上了」
等那名女侍者再次从一间客房中推著餐车走出来後,我们这才小心翼翼地*了上去。
「总督察大人,您看,这次没错了。这么动人的尤物,现在可以任您享用,这下您您可以把带子给我了吧」房间里一个中年男子小心地陪笑道。
过了一会儿,只听查理总督察道:「那,没你事儿了,出去吧!」
「多谢多谢。只是她们不会有事儿吧」
「放心,这种最新迷幻药,会让她们醒来时以为之前发生的都是梦幻,自然不会去告诉别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那就好那就好」那中年男子慢慢朝门口走来,「那我就不打扰您了」
趁那人走过来扭开门把的瞬间,我用阴力微微一撞,只听他闷哼一声,整个身体趴在门上晕死过去。
「你还在磨赠什么?!快点给我出去!」没发觉异样的查理总督察不耐烦地喊了一声。
我无声地推开门,只见床前背对著我们的总督察大人正熟练地冲著灯光挤出针管中的空气,完全没觉察到我的动静。扭头便看见梅丽雅和另一名女子正软软躺在硕大的圆转床上,客房中灯光幽暗,布局紧凑,一张硕大的圆床便几乎占了三分之二的面积,窗户也被拉上了厚厚的窗帘。
趁其不备,我疾步上前一掌切中他的後颈,本以为他铁定会昏过去,谁知他只是惊叫一声,随著力道向前踉舱了两步,而体内竟曳生出一股怪力将我的掌缘弹了开来。
还未等我再补上一掌,慌乱中的查理总督察已回头与我打了个照面,惊喝道:「怎么是你?!你、你是梅凯尔的手下?!」边说边用手去腰间摸通讯器。
我随口胡扯了句,「不错!」伸手急拿向他摸腰的左手。
却见他左手迅捷地一缩一扣,已反手拿向我的脉门,凌厉的指风刺得我手腕上穴道微麻,居然是极其纯熟的擒拿手法,与此同时右手也拿著针筒朝我左臂急速刺了过来。
我立刻收起了轻视之心,猛然提升功力,侧身躲闪时左手微微一晃,只听「卡」的一声脆响,已经捏断了他扣过来的拇指。措不及防的查理大人刚想大叫,已被我一指狠狠点中咽喉,只得咳嗽著呜咽了几声,踉跄退开。
趁著拉开的距离,我刚要出脚踢他要害,身後的阿兰却出声喊道:「别杀他!」
我闻声连忙收脚,突见一道极细的水流从他手中的针管直射向我面门,扭头闪避时脚尖真气一跳,连忙缩脚回踢,正中他用针筒扎向我脚尖的手腕。连番受挫的查理大人终於恼羞成怒,哑著嗓子低吼了一声,右手陡然间胀大数倍,变得紫黑无比,夹著一股炽热的腥风便狠命朝我胸口拍了过来。
断了根拇指後,居然还敢把手伸过来?我心中暗喜,左手猛的伸出,只听得「卡卡」数声脆响,他右手五根手指已被我尽数生生拗断。来不及收手的查理总督察「砰」的一掌狠狠拍在我身上,我是毫无感觉,他自己却痛得惨哼一声,眼泪鼻涕全都流了出来,还没来得及缩回手去,又被我一记掌刀切中颈窝,两眼一翻便昏死了过去。
唉原以为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将他打晕,现在却暴露了身份,实在是太大意了。我无奈地叹了口气,又试探著摸了摸他的脉门,确定他昏过去後才放下心来。
此时装睡的梅丽雅已经从床上支起身来,手中紧握著一把闪亮的餐刀,脸色惨白地看著我颤声道:「他他死了么?」
「没,只是昏过去了。」
她茫然地「哦」了一声,松开了手里的餐刀,浑身却依然止不住地微微颤抖著。
「你很勇敢呢,梅丽雅。」我试图安慰著她道:「只是你不会武功么?」
见她後怕地摇了摇头,我好奇道:「你爸爸可是金徽啊,他没教过你一点儿?」
「不,是我自己不感兴趣罢了」此时她的唇才稍稍恢复了些血色,犹豫了一下後小声道:「我喜欢绘画不太喜欢舞刀弄剑的」
「哦」我听了不禁有些羡慕,在父亲的羽翼下可以无忧无虑地追求理想,唉,我要是能有这个命该多好
待我将门口的阿兰扶到床上坐下,突听门外有人敲门道:「头儿,有电话找您」
我们吓得连忙停止一切动作,大气都不敢出一口,机灵的阿兰则立刻模仿著查理大人的声音回答:「别来烦我,正忙著呢!」
「是」门外立刻没了声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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