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2章 杂技团的山羊（2/2）

养吗？”

    “杂技团。”

    “杂技团？就是那种玩狮子老虎的？”

    “不是，是一个乡间杂技团，有钻火圈，顶碗，口碎大石的那种。”

    “那你做什么？你会表演哪一种？”

    “山羊钻火圈。”

    “哦，是不是你拿着火圈，然后训练一只小山羊啊。那小山羊一定很可。”

    童小稳自幼流浪，无论乡间的，还是城市的杂技团，她都见过不少。

    “山羊。”

    “什么？”

    有一瞬间，童小稳是蒙圈的。

    她问花哥哥做什么，他直接回答两个字，山羊，那是什么意思？

    “我说我做山羊。”

    花清尘说这句话的时候，俊俏的脸抽搐了一下。

    久远的惨痛的记忆涌上来。

    “你做山羊？”

    童小稳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从来没见过一个人，做山羊的。

    “你是一个人啊，对，那时候你应该是一个六岁的孩子啊，一个人怎么能做山羊呢？”

    童小稳想了想，恍然大悟，

    “哦，你装成山羊，然后钻火圈，是不是？”

    “不是。”

    啊？

    这一次，童小稳彻底傻眼了。

    “花哥哥，那到底是怎么回事？”

    童小稳伸手摇着花清尘，

    “你说吗？”

    “你真想听。”

    “嗯。”

    花清尘脸上闪过一抹惨笑，

    “你有没有听说过人羊？”

    “没有。”

    “就是把一个大山羊剥了皮，然后整张皮披在一个孩子上。”

    “然后那个孩子就成了一只羊？”

    “对。”

    花清尘全不住颤抖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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